不够多吗？”
她上前一步，抓住男人的手，平日冷艳的脸上，这一刻却露出深情而痛楚的依恋：“浩天，我求求你，不要再推开我，不要再假装看不见我好不好？”
闫浩天闭了闭眼。
他不敢去看这张脸。
这张脸太过年轻，太过美好。
她配得上最优秀的男人，她值得更好的未来。
而不是，而不是在他这个已经残废了，没有前途的丑陋男人身上浪费时间。
闫浩天挣脱她的手，缓缓笔画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别再说了，我配不上你。我们是不可能的。”
手语是在他跟着慕颜后才开始学的。
他学的很快，与小姐、小主人和墨营的人沟通也很容易。
哪怕如今依旧不能说话，他也能如普通人一般生活。
可是，这样是不够的。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呼唤“海棠”的名字，再也不能在她难过的时候安慰她，在她开心的时候陪她一起笑。
这样的他，怎么配的上眼前的女人呢？
“配不配得上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的！”
风海棠激动地抓住他的衣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