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什么,他只是惯常点头表示赞同。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从小就这般闷葫芦,久而久之,得了个闷葫芦的绰号。
没想到这样的沉闷、半天蹦不出一个字的人居然是他们中最早成亲的,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女人都喜欢这种忠厚老实,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埋头苦干的无趣男人?
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乐子嘛。
三人一直盯着天,死赶慢赶,终于出了森林。
山下不出意料,真的有山村。
山村已经亮起明黄色的地珠灯。
条件好点的,用上了白亮的天珠灯,黄白相映,贫富交织,奇异糅杂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村子外围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的字体大部分因为年久没有维护,已经掉墨。远远看上去,只能勉强看到村名,上面写着端端整整毫不出彩的字体:
月照。
月照界嘛,这样的村名南边哪个国家都有几个,丝毫不出奇。
胡渣子看到村子,紧绷的弦松了松,高兴地哈哈一笑,“总算不用在野外露宿了,村子看起来挺端整的,就跟村口的字碑一样。”
闷葫芦稍微转眼看他一眼,表示赞同,率先往下走。
黑暗来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