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暴打了少年好一会,少年原本俊美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样子,身上全是被鞋底踩踏的痕迹,双手抱头,毫无动静似乎昏厥过去。
有个小混混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惊慌地跳起来,磕磕巴巴的说:“大大大哥,他好……好像没气了!”
混混头头不信,探了手:“还真没了。”他心头有那么一丝的加快,很快镇定下来,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滚了一圈,再看看四周,全是他的人,又用脚用力踹了几下少年的身体,少年原本蜷缩的身体无力地打开来,紧闭的口鼻全是暗红的血迹,他额头那朵朱红的花纹变得灰败惨淡,失去了原本的灵气跟圣洁。
真的死了?
打得正爽的混混们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都望着头头,等着他拿主意。
头头呸了一口浓痰在少年的身体上,恶狠狠地说:“死了也好,反正是个南岭难民,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随便找个山沟丢了就是。”
说着他指了两个壮硕的混混:“你、和你,找个地方丢了他,晦气,这么不经打,垃圾玩意!”
“那,老大,咱们晚上是不是找个地方去去晦气?”有小混混用一副如同塞着浓痰的嗓音起哄道。他这话得到好几个声音呼应。
那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