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内,张桓便看到满地的珍宝碎片,瞧得张桓心中隐隐有些肉疼。
“家主。”屋内几名正在清理碎片的家仆纷纷停下手头的动作,齐齐唤了声。
“老爹,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瞄到张桓进了屋,张才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身上还披着一件镀金的袍子,闪闪发亮。
可一配上头顶那几簇稀稀疏疏的枯发,整一个就是丑不拉几的形象,要多庸俗就有多庸俗。
张桓亲眼看见张才头上这光溜溜的一大片,情况比张管家说的还要糟,便担心问道:“阿才呀,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你了。”
张才一听,不由自主想到那突然出现的火,仍是心有余忌,面上咬牙切齿道:“爹!我这副样子,都是杨家害的!您可要为您儿子作主啊!”
“什么?!竟然是杨家!”张桓面上惊怒,但心里仍保留着一丝怀疑。
按理说,现在的杨家除了那个失踪多年的杨昆老头达到五阶外,连现在的杨家现任家主杨浦都困在四阶多年。
而今的杨家,还没有谁能够如此随心所欲的控制火系之力。
“对呀对呀!就是杨家!”张才并不知张桓已经心有怀疑,还使劲地点头,心里暗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