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夺回她爸爸的遗产。现在厉子漠帮她夺回来了,倒是不用了。
“为什么帮我夺回遗产?”这个问题她很早就想问了,就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提起。
厉子漠道:“这是我和养父的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
“我答应养父,有生之年,能力所及,必护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但你可以肆意欺负我是吗?”洛曼溪倚着沙发,轻淡的语气,让人不好揣摩她说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
厉子漠摇头,“不是。我也包括在内,所以你想要怎样对我,我都能接受。”
“离婚?”
“这个除外。”
“刚还说什么都能接受,转口就食言。”洛曼溪端起水,轻笑着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