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新干事的办公室之间只隔着一堵墙,是隔壁邻居。
“酒醒了?”何文看到汪虫心,双眼促狭笑着问道。
“?”汪虫心一懵。
“看来还没醒。”何文薄薄的唇一勾,轻轻笑道。
“!”
“什么意思?”汪虫心一脸的问号。
“你挡到我的路了。”何文推了推眼镜,冷淡道。
“……”
汪虫心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侧开了身子。
何文从身边走过,不带走一片云彩。
等何文走过去之后,汪虫心才回过神来,这么大的一条路,她好像没挡到何文的路吧。
“莫名其妙!”汪虫心摸了摸脑门,往前走。
回到寝室,汪虫心挺累的,洗了澡,就爬上床刷了刷小说,脱了外衣睡觉了。
太阳慢慢升起,汪虫心早起,刷牙漱口,关上寝室与阳台间的门,在阳台晨读一小时。
“早起勤耕作,归来戴月光。”汪虫心关上书,看着楼下的风景,感慨道。阳台对应的一边是后山,空气清新,还有些野花野草,别有一番风味。
这句话,本来是形容农民伯伯们的,她觉得放在自己的身上也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