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意,但我大秦的人才只能替大作效命,绝不能成为你的私有财富,懂不懂?”
此言诛心,大皇子骤然觉得心脏一紧,汗水如浆渗出后背,瞬间把王袍打湿,他不知该如何言语应答,只有重新低下头去,以谦卑之态祈求原谅。
“这些年朕赏了你不少好东西,最近内库有些吃紧,你做些贡献,朕记你的好。”
“臣弟不敢。”
“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皇帝笑着说道:“堂堂一个亲王,贵为当今皇帝的长子,居然让管事去开酒楼,还去监视国之大将,你用意何在?。”
不是冷笑,话语里感觉没有什么机锋,但大皇子却觉得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骤然再增几分,后背汗浆涌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紧张等着陛下后续的旨意,但等了很长时间,却没有听到,不免有些狐疑。
皇帝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平静看着他说道:“朕此番不肯重罚你,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替你家管事的那位酒楼东家替你说了一句绝对忠于朕的话。”
大皇子恍然大悟,昨日宋晓晓去过酒楼后,管事曾经转述过王福禄的汇报,虽然他自认对龙椅上那男人忠心不二,却也不乐意下属说的太多,总觉着有些失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