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必须停下来了。
再说,他的眼睛尽管平时训练有素,这会儿却沿着大路还是什么东西都看不清。
一路上,行人、火车、城关似乎都不曾给他添过半点麻烦。
“您认为这些人足够了吗?”“巴黎城里有几个据点,把它们之间的所有兵力都联系起来了。大要塞和小要塞,圣殿宫,市政厅,军械库和卢佛官。”
“是这样,”公爵说。
“所有这些据点都有军队驻守,但并不难攻下,因为那些驻军不可能料到会有一次突然袭击。”
“这我也可以同意,”公爵说。
“可是巴黎城里还有其它防守力量,其中首先是夜间巡逻队长和他手下的那些弓箭手,他们在要害地区巡逻,是巴黎的真正防卫力量。我们的设想是这样的;在巡逻队长的家里把他抓住。他住在库蒂尔-圣卡特琳;那地方又偏僻又冷落,干起来不会引起注意。”
马延摇摇头。
“哪怕再偏僻冷落,”他说,“要撞开厚厚实实的大门,要打二十来响火枪,就不会不引起注意。”
“
“还有瑞士兵呢?他们有四千人,先生们。”
“是的,可是他们在拉尼,而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