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汤章威的新府中,那些仆人们高兴不已。
许多仆人都开始为自己的主人而高兴,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了一个稳定的未来。
当大唐皇宫中的眼线,将唐僖宗和杨复恭的所作所为和矛盾报告给了汤章威之后,汤章威一边喝茶一边冷笑,他对韦婉儿说:“唐僖宗把自己好端端的日子过成了炼狱一般,我真是服了他。”
韦婉儿一边给新诞生的婴儿喂奶,一边说:“唐僖宗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可能是安逸日子过得太多了,所以有了逆反的心理。”
汤章威说:“这又是何苦呢!纯粹是瞎折腾,将自己好端端的日子变成了炼狱。”
汤章威说:“这就是虐待狂吧!”这种人有很多,唐僖宗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韦婉儿说:“我感觉那个崔楚楚也真是可怜,她一门心思想当上皇后,偏偏那些各地的藩镇将领都没让她如愿。”
汤章威说:“崔楚楚出生青楼相当卑贱,何况她当初还和杨复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她绝对不会被天下士人所容。”
韦婉儿说:“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会编排,我看那唐武宗的贵妃,不也是出生卑贱,她也是伶人出生。”
汤章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