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可以扔的地方,离帐篷和他的兄弟很远的地方。
他被惊呆了,在他内心深处,开始感到绝望了。他的兄弟需要帮助,可他无法做到,也不能离开去寻找帮助。就算他知道上哪去求救也不能离开。很显然,有着血肉绽开的伤口,索诺兰本人比血污的衣物更能招来食肉动物。可他内心深处不愿面对这种现实。他丧失了理智,陷入恐慌之中。
他扫了一眼白桦树林,接着在一阵荒谬想法的驱动下,跑上山去把血衣高高地挂在树枝上。然后又跑了回来,盯着索诺兰,向他微笑,仿佛仅凭意愿他就可以使他的兄弟开口并且复原。
索诺兰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乔达拉的乞求,又叫唤了一声,侧了一下脑袋,睁开了眼睛,乔达拉跪下来靠近他,发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可还想用虚弱的微笑来掩饰。
你是对的,哥哥。通常你总是对的。我们并未摆脱那条犀牛。““我宁愿错了,索诺兰。你觉得怎么样呢
你想说实话吗?我受伤了,可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呢?“他问道,并试着想坐起来,痛苦扭曲了脸上勉强装出来的笑容。
别动。我给你熬了点柳树皮茶。“乔达拉扶着他兄弟的脑袋把杯子凑近他的嘴边,索诺兰吸了几口,接着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