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笑了。理查德疑惑的看着他们。
凯伦收起了笑容。“这已是你睡过的第二个中午了,理查德。”
“是的,”佐德附和说,“你毫无知觉的睡过了第一个。感觉怎么样?你的手怎么样?”
“感觉好极了。谢谢你,佐德。谢谢你们。”他伸曲着他的手指表示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手也好多了,除了有一点发痒外。”
“我母亲一直说如果伤口发痒的话,说明它快要痊愈了。”
理查德对着她笑了。“我母亲也这样说。”他舀起一些土豆和蘑菇,尝了尝。“就跟我做的一样好。”他真诚的对她说。
她跨座在长登上,脸朝他,她的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托着下巴。她笑了。“佐德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理查德责备似的看了佐德一眼,后者表情夸张的朝上看着天空。“现在他还会这么说吗?在他下次乞求我做肉汤的时候,我会提醒他的。”
“坦白的说,”她低声说,但却足以让佐德听见,“依我所见,我认为如果有人盛一盘泥土给他的话,他也吃下去的。”
理查德大声笑了起来。“看得出,你已经开始了解他了。”
“我告诉你,理查德,”老人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