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风洞轩宴客,客人比今日还多。
但是酒菜还没有上齐,四哥已带了人闯入。
他宣读圣旨:皇七子萧采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着即刻下狱,大理寺刑部两司会审。一切家产充公。钦此。
我双目如要瞪出血来,我不肯接旨,我厉声质问:这样的罪名有何证据?
他扔下来一地书柬。
我蹲下,一封封捡起,有些是我写的,有的却不是。
我与从前旧部来往的信件本来只是寻常,加上那几封伪造的信件却天衣无缝地坐实了我的大罪。
他怎会拿到我从前的旧信?
而那又是谁,是谁在模仿我的笔迹?模仿得如此维妙维肖,连我自己都要无法分辨。
我双手颤抖,我不敢思想。
我看着四哥,而他却在看我的身后。
我很久不敢转身。
当我终于转过身,我便看见了你。
你抖得比我还要厉害,你抖得连身上的环佩都在叮当作响。
我望着你,我想要问你为什么发抖,然而我问不出来。我想起你为我整理的信件,你无事时临摹的我的诗文。
我望着你,我痛心疾首地望着你,我哀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