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多做一些。”
他将油灯移到床前,递过几本书。“看一阵便睡吧,今晚不必练功。你的内伤慢慢调理,三个月内应该可以复原。”
慕容沦笑容未敛地接过书来,问道:“你们怎生救的我?”
“救你的是任飞光,他要知道真相,却未料到你会自断经脉。救你之后,又将你送来苏州。”
慕容沦皱了眉问:“他竟耗费功力救我,究竟意欲何为?”
慕容澜淡然道:“此人是友非敌,此刻也在府中,于我们堪称强助。过去种种,最好可以一笔勾销。”
慕容沦沉默一刻,方点点头:“二哥既这么说,我自然无话。不过那人的确厉害,我们需得多加小心。”
慕容澜笑笑点头,不再多言,便推门而去。
门外一片暮色如烟,灰衣的于翰海负手站在廊下,不经意看时,也只象是一团更深的暮色。见他出来,便回了声:“二爷三爷已回来了。正在书房相候。”
慕容澜答应了,走出几步,回头看于翰海并未跟上,不由站住问道:“怎么?”
于翰海声音平淡:“我不在场只怕还好些。”
慕容澜已明就里,想想说:“也好,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