鼩鼱叫起来很有一点像大象的嘶鸣。
黑猩猩喋喋不休地叽哩咕噜,两只猩猩低声地哼哼。那只大母猩猩、幸运夫人则用两只沉重的手掌拍打胸膛,发出像用叉子在一只空瓶子里敲打的声音。哈尔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他转过身子,把周围每一丛树都审视一番。
在那!仅可以看到一部分,一张黑脸,两只凹陷的眼睛,刚刚看到它,它就不见了。
他想,这张脸很大,不会是非洲饶脸,那么,是什么呢?难道是一张大猩猩的脸?是他的死对头,戈格?
这一切是戈格干的吗?他不相信,人会杀人,但大猩猩不会杀大猩猩。
哈尔既难过又迷惑地往营地走。乌云笼罩着空,从火山口冒出的一股浓烟使得能见度更低,时间还只是下午刚过一半,而在这一片浓烟密布的大树下,简直就跟深夜一般。偶尔一道闪电照亮了路,但过后看起来更黑了。
他一直记着这条路上有一些象坑,幸好上面遮盖的东西都没有了,即使这么暗的光线,他也应该看得见它们而绕过去。所以他放心地迈开双腿,一路跑往回赶。突然,他像是踩到了一垛树叶上面,树叶陷了下去,他落到了一个象坑里。
他重重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