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与战争有关系。”
“为了在开罗站住脚,一伙欧洲人同另一伙欧洲人就打得不可开交。这对沙漠上的人来说有什么意思?”
“我母亲的人民处在战争中,”阿哈米德这么说。
“一个男子汉应该跟爸爸走。”
“如果他有两个爸爸呢?”
伊斯梅尔耸了耸肩膀。他知道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阿哈米德提起刚才打开的那只箱子说。“你能不能替我保存一段时候?”
“没问题。”他接过箱子又问:“谁会赢得这场战争?”
“我母亲的人民,他们像游牧民一样,骄横、残忍、强大。他们要成为世界的主宰者。”
伊斯梅尔笑了,他说:“阿啥米德,你以前是相信沙漠
阿哈米德想起来了,他在学校上学时曾学过这样一课:从前沙漠上有许多狮子,但渐渐地只剩下几只了。它们躲进山里,靠食鹿和野羊为生。他把这个故事讲给伊斯梅尔听,伊斯梅尔不相信。于是两人就争论起来,像争论什么重要问题一样互不相让,而且经常就此争执不下。阿哈米德笑了笑说:“我仍然相信沙漠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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