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傻瓜,”母亲带着突如其来的恶毒说,“你们这对没脑子的白痴。你们说要在最近的一棵树上吊死他,要不要我告诉你们然后会怎么样?”
父子俩谁也没说什么。在她处于这种心境时,最好别出声。
她说:“格洛斯特的罗伯特会矢口否认有什么阴谋,还会去拥抱斯蒂芬国王,宣誓效忠;事情就这么了结了,但你们俩会以谋杀罪论绞。”
威廉打了个冷战。想到受绞刑,他给吓坏了。他曾做过这种噩梦。然而,他看得出母亲是对的,国王可以相信,或装做相信,没人会轻率地反叛他;从而也就会不假思索地牺牲两条无辜的生命。
父亲说:“你说得对。我们就像捆猪去杀一样地把他五花大绑,活着送到温切斯特交给国王,当场指控他,要求给我们奖赏。”
“你怎么不动动脑筋呢?”母亲轻蔑地说。她很紧张,威廉看出来她对此和父亲一样激动,但想法不同。“副主教难道不想把一个叛逆分子捆到国王面前去吗?”她说,“他不想给自己得到一份奖赏吗?——你们不知道他一心巴望着当上王桥的主教吗?他干吗要把这次抓人的好处奉送给你?他干吗要想法在教堂里遇上我们,就像刚好碰上的,而不到汉姆雷去见我们呢?为什么我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