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可都指望着你呢。”
荣三爷不说话,只依恋地抚摸着崔氏脸颊。
崔氏知道他这次是下了决心,否则断不会说出那样话,这个男人固执如牛,改是改不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这次荣三爷国公府只待了四日,日日都抽空指点阿雾兄妹三人。他离开时崔氏角门上一直望到见不到马蹄渐起灰尘才收回了眼。
荣三爷走后,阿雾身子也算是好得差不多,因回了崔氏,要去老太太上房请安。
“何用这般着急,你身子还没好全呢。”
崔氏言下是不愿意阿雾去上房请安。实因老太太素来看不上三房,是不喜崔氏,而阿雾前身又是那般泥巴扶不上墙模样,自然是厌恶了三房,素日就没有好颜色给崔氏,对阿雾前身就是正眼也不瞧,从没将她视作过孙女儿。
为这事儿阿雾前身不知哭过多少次,崔氏心疼女儿,总是找各种借口让她避开去上房请安,由此是惹了老太太嫌。
阿雾内心里当然也不愿意去看老太太脸色,但她身子渐好,躲着不见人总不是个理儿,她不愿意做个没理人。
况且老拘崔氏这小院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她想出门,想再看看公主府父亲母亲,想知道如果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