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只是肃着一张脸,告辞转身。
回了上京十余日后,阿雾才见着楚懋踏入玉澜堂的大门,“殿下。”阿雾欣喜地起身相迎。
楚懋站在门口端详了阿雾一番,笑道:“气色养好了些了。”
阿雾替楚懋脱了玄色貂毛大氅,又替绞了手巾给他擦手,问梅则伺候着楚懋脱了外头的防水油靴,换了屋里穿的软底布鞋。
阿雾接过紫扇捧来的柴窑雨过天青茶盏递给楚懋道:“用旧年得的一瓮梅花雪沏的雪芽茶,殿下试试。”
楚懋啜了两口,顿觉神清气爽,外头飘着大雪,冷得人寒透骨,一进屋来,热气扑面,暖玉温香,细语软言,处处透着贴心,般般显出温柔,叫人再阴郁的心情也能豁然开朗。
一番忙活下来,阿雾才在楚懋对面坐下,问道:“朝里的事是不是有了定论了?”
“功过相抵。”楚懋向着茶盏吹了口气,用瓷盖轻轻撇开盏中浮茶。
阿雾愣了愣,旋即笑道:“那也极不错了,只要殿下能平安我就心满意足了,何况殿下在洛北做了你想做的事儿,哪怕朝廷没有加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雾在安慰我?”楚懋微翘唇角。
阿雾在楚懋的视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