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不是也知道信封的事,并且也知道它在枕头底下么?”
“我从来也不知道,而且从来也没有看到过它,现在才第一次看见,以前只不
过听斯麦尔佳科夫说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老头子把它藏在什么地方,我并不
知道。……”米卡简直气都喘不过来了。
“不过您刚才自己供述,信封放在去世的父亲的枕头底下。您确实说了在枕头
底下,那么说,您是知道放在哪儿的。”
“我们就是这样记录下来的!”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证实说。
“胡说,简直瞎扯!我根本不知道在枕头底下。而且也许根本就不在枕头底下。
……我是随口说在枕头底下的。……斯麦尔佳科夫说什么?你们问过他么,他说放
在哪里?斯麦尔佳科夫怎么说?这是主要的。……我刚才是故意给自己硬编的。…
…我没加考虑就对你们随口瞎说信封在枕头底下,可你们现在竟……你们知道,有
时话到了嘴边,就随口说了出来。斯麦尔佳科夫一个人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没有别人!……他甚至对我也没有说过放在哪里!是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