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丧失了信心。他身上我所熟悉的那种恶毒的快意也不复存在。胡子的阴影使得他的整个脸都显得更黑了。
一切都徒劳无益,即使餐桌旁姑娘们都关心地簇拥着他,总是为他准备好酒水,专为他做的蛤肉汤也被冷落在一边,为他摆放的屏风也失去了意义。萨拉和康迪达的母亲一扫往日的那副寡妇脸,离开收款机来到他身边,想听听他的意见。
他在忍受着,勉强现出一点微笑表示感谢。萨拉在他身边也变得少言寡语,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其实就是一件事,先生。您是留在那波利,还是和我一起回都灵?”
“噢,胖子,你的问题可真多。你就不能老实呆会儿?”他沮丧地顶了我一句。
这是一次聚会,本意是想让他高兴的。
这原是中尉的意思,现在大家都在为此忙碌,都在想方设法搞得更为完美。实际上也确实是像大家所希望的那样完美,从火腿到甜点,从鱼冻到香槟浇海鲜,样样都不错。
“酒打开后,倒到细颈瓶里,这样更有喜庆气氛。”中尉指挥着。
“温琴佐,你真是个白痴。”这是他对他的评价。“香槟从来就不用细颈瓶装。愚昧无知。”
“这种小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