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工作证,说:“您……您好,我是市历史博物馆的,姓萧,请问周君时周老先生在吗?”
少女听到这个名字,一双明媚的柳叶眼刹时失去光彩,嘴唇翕动却没说出话。汤章威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右臂还戴着一个黑箍,心里咯噔一声。
“萧先生您先进来坐吧……”少女低声说道,随即把门打开。汤章威尴尬地道了声谢,然后迈进屋子去。客厅和少女的风格很象,素雅简洁,只有一只枣红色的五斗橱、一张宽大的朗德书桌和两张浅粉色的旧真皮沙发。汤章威注意到五斗橱上摆着一张很大的照片,上面的老人一头披肩白发,脸部线条硬朗,笑容却很慈祥。照片的后面摆满了书,大多是发黄的旧书,中间还夹杂着几本线装书。
少女沏了一杯清茶给汤章威,她的声音很柔润,却带着淡淡的哀伤:
“他昨天去世了,晨练的时候突发心脏病。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去的这么突然。”
“啊……还,还请节哀顺便。”汤章威欠起身子,表示哀悼,他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请问您跟周老先生怎么称呼?”
少女背靠着墙壁,让手臂交叉在膝盖上,平静地说:
“我是他太太,叫韦婉儿。”
即使小泉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