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你的船,让你的人乘我的船。”
“你思维敏捷.足智多谋。”
“我生来是作将军的料。”
“你已经是将军了。”
“啊!这是真的,”年轻人说,“我将这事忘了。”
贵族老者向艄公示意开船,把他送到河对岸延伸到大路旁的树丛那里。
青年人也许等待着某种意外的背叛行为,半探起身,眼睛盯住那只要离开的小船,指头始终压着手枪的扳机,准备一见对方有可疑的举动,就立即扣动扳机。但是那位长者甚至不屑理会他的怀疑,转身背对着他,以毫不担忧的样子,或者说故意做出无忧无虑的样子,开始看那封信,并且立即沉浸在阅读之中了。
“你记好时间”,科维尼亚说,“今晚8点。”
贵族老者没有回答,甚至好象没有听见。
“啊!”科维尼亚低声说,一边抚摸着枪托,一边自言自语,“如果按我的意愿行事,我就会接任居耶纳总督的职务,并且制止内战。但是,埃珀农公爵若是死了,他的签名空白证书还有什么用呢?内战结束后,我将何以为生?的确,我有时觉得自己成了疯子!埃珀农公爵与内战万岁!好了,船夫,划船吧,到对岸去,应该让这位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