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冲散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
“那好,先到预定的地方去等他们吧!”
“是。”让唐昭宗当作精神象征的圣城,在这一天,从内部被破坏的一塌糊涂,重修的费用可以说是天文数字,而精神上的创伤,更加难以弥补了。
而另一方面。
“怎么出去?”这个问题打在我的心头,现在全城戒严,八大城门至少多了三倍的卫兵,光是穿过门洞就要经过四道盘查。
更可怕的是,城卫军已经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并随意逮捕外族的人。
我们现在居住的是一个退养阁老的家里,德科斯怎么买通他,我无从考究,至少在可靠性上还信得过,因为到现在为止,已经由他打发了三波巡查的士兵。
现在就看夏尔克和这里暗置的间谍网的消息了。
闲来无事,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和那个阁老下下唐昭宗特有的黑白棋。
“将军的棋路甚是怪异,倒是让老夫颇觉得吃不消呀!”阁老摸着雪白的胡子,眯着眼叹道。
我暗骂了一声,吃不消?到现在还不是连赢了我十八盘,我就不信这第十九盘还是输,现在的盘面明显是我居上风,黑子虽只占有少少地盘,但一支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