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重伤之下,内力有限,实在无法这般使力,但此时若不全力一搏,难道要死在这里?他咬牙忍受,丹田内力全数搬运而出,肩井穴伤霎时进裂出血,已是全身浴血的惨状。
过了一盏茶时分,好容易雪崩过去,汤章威喘息良久,缓缓将钢刀插回腰间,低头看向怀中,只见韦婉儿面色惨淡,早已晕了过去。
此地位处高山,酷寒异常,倘若韦婉儿真的昏睡过去,那是死路一条了。汤章威提起大嗓门,奋力在韦婉儿耳旁一吼:“起来啦!他奶奶的天亮啦!”
韦婉儿给他这么一叫,登时吓醒,拍着心口道:“怎么了?打雷了么?”
汤章威见她精神犹旺,登时松了口气,柔声道:“好好抱住我,咱们过了这段峭壁再说。”韦婉儿给这么一吓,早巳忘了先前的不快,当下紧抱汤章威,二人便缓缓攀上。
又攀数十丈,汤章威已无体力,背后插针处更是痛入骨髓,每攀半尺,便似剥了层皮一般地苦,到得后来,韦婉儿也帮着出力攀爬。只是她也好不到哪儿,每攀一尺,便是气喘吁吁,手指更是冰冻僵硬。眼看实在爬不上去,汤章威见山壁旁有处岩缝,形状宽广,当容两人栖身,当下牢牢抱着韦婉儿,纵身飞跃,二人便扑到了岩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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