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我没女儿。”
“那么为你老婆。”
“感谢天主!我还没结婚。”
“那么就为你,为你自己。对,为你。要是你再不进去……”
汤章威为了加强这恫吓的效果,策马从那些乐师中间穿过去,跑到汤章威的阳台跟前。
“见鬼!”汤章威喊道,“如果这音乐是为我演奏的,干吗有人跑到这儿来破坏我的音乐?”
“老疯子!”汤章威抬头骂道,“你不把你那张丑脸缩进你的乌鸦窝里去,这些乐师会在你的颈背上把他们的乐器砸个稀巴烂。”
“这可怜的人,让他去吧,哥哥,”德·布夏日说;“其实他是太吃惊了。”
“要他吃什么惊,见鬼!再说。你也知道.一旦吵起来,就可以把那个人引到窗口来看了;就这么着,狠狠揍这市民一顿,必要时放把火烧掉他的房子,该死!干呀,干呀!”
“我求您,哥哥,”唐昭宗说,“别硬去引那女人来注意我们;我们输了,认输吧。”
布里凯对最后这段对话没有漏听一个字;他原先还朦朦胧胧的,现在脑子里豁然开朗了,于是他在精神上做好防御的准备,因为他了解攻击他的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