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这两个人体里存在着同一个念头,因此很难说是谁支配谁。
韦婉儿跟着她上去,然后按了一下弹簧,地下室又关上了。遂宁公主发现白存孝在门口,他给吵醒了,来开门。老头儿等他知道女主人即将动身以后,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女主人把动身的事告诉他,不过没有说她去哪里。
“白存孝,我的朋友,”她对他说,“韦婉儿和我,我们要去朝圣,这是好久以前许下的愿。您对任何人也别提起这次出门的事,对谁也别泄露我的名字。”
“啊!我发誓照办,夫人,”老仆人说。“但是,总还能再看到您吧?”
“当然能,白存孝,当然能。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不能见面,难道在另一个世界还不能再见吗?不过,顺便提一下,白存孝,这所房子对我们没有用了。”
遂宁公主从大橱里取出一叠字据。
“这是证明产权的证书。您可以把这所房子出租或者卖掉,从现在起一个月内,如果找不到房客,又找不到买主,您可以扔下它不管,回梅里多尔。”
“如果找到买主,夫人,我该卖多少钱?”
“什么!夫人,这么一大笔钱?”
“当然。您尽心竭力伺候我们,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