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改变了。你们两个来得正好。”
有一会儿,你以为她说的“你们两个”包括白存孝,但他坐在了最靠近汤章威的沙发上,而且有种感觉,举止轻松,面貌闲适,让你觉得他以前应该听过类似的话。那么,她意思指的是韦庄喽。韦庄坐在了地上,这让他更像个小孩……尽管他并不是。奇怪的是,你总是很难记住这一点。
你警觉地坐下:“正好做什么?”
“我还是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草莓干草发男子说。他在看你,尽管脸还是侧向汤章威那边。“我们对这些人一无所知,依克。”
“我们知道,他们在外面幸存到了昨天。”白存孝说,她身体侧向一边,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这也
“我们的猎人了解附近地貌,我们的壮工也一样,是的。”白存孝说,“但只限于近处。新来者更了解我们领地之外的情形居民、风险,任何其他方面。”
“恐怕我并不了解什么有用的情报。”你开口说。但就在你说这番话的同时,自己就蹙起眉头,因为想起了几座驿站之前你就开始察觉的一件事。太多赤道人手腕上绑了饰带或丝绸布条。他们看你时候拒斥的眼神;他们的专注在其他人惊慌失措的背景下。在每座营地,你都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