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狂喜,因为他为了你,选择了保持可见状态。
“至于说为何选你,为何选医生,”汤章威说着,挺直身体,尽管还看着韦庄,话却是说给你听,“这是因为我需要多种不同视角。一位领导者,尽管她并不愿意当领导。”她看看白存孝。“另一位土生土长的基贼,他不屑于管住自己的舌头,经常宣扬我有多愚蠢。”她向草莓干草男点头,后者叹气。“一位抗灾者兼医生,了解外面的大路。一名食岩人。我,还有你,伊松,可能杀死我们所有人的人。”汤章威微微苦笑,“的确应该给你个不杀我们的理由。”
对这句话,你还真是无言以对。有一会儿,你觉得汤章威应该邀请埃勒巴斯特加入她的参谋圈子,假如破坏唐昭宗的能力就是入选标准的话。但这样一来,也会引出一些尴尬的问题。
你问白存孝和草莓干草男:“你们两个都是本地人吗?”
“不是。”白存孝说。
“你是。”汤章威说。白存孝瞪她。“你从小就住在这里,加尔。”
白存孝耸耸肩:“但除了你之外,没人记得这件事,依克。”
草莓干草男说:“我是本地出生,本地成长。”
两个原基人,都活到成年,在一个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