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觉到,韦婉儿或许在想一个简单方法解决她的困扰。“不要。”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扬起一侧眉毛反问:“不要……?”
白存孝经历过一年丑陋的日子。白存孝。这种东西跟你本人无关,也跟你弟弟无关,跟你妈妈的谎言无关。不管它是什么,都已经在你父亲身上留下伤疤——这伤疤显然已经化脓。他会反击任何触及,甚至只是靠近那个已溃烂伤口的东西……正如你亲眼见过的。”她想起小仔,点头。“这种人,你不能跟他讲道理的。”
“我能,”她冲动地说,“我以前就做成功过。我知道怎样能够……”操纵他,这些是准确的描述,但她现在才刚刚十岁,所以白存孝实际上说的是,“我可以阻止他做坏事。我以前一直都可以成功的。”大部分情况下。
“但你早晚会失手,只要一次。就足够要你的命。”韦婉儿瞅了她一眼。“要是他胆敢有一次伤害到你,白存孝,我就会杀掉他。记住这件事,即便你把父亲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我可不是这样想。”然后他转身回到棚屋里摆放布袋,谈话至此结束。
一段时间之后,白存孝跟其他人提到这段对话。小裴豆建议说:“也许你应该搬到寻月居来住,跟我们其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