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存孝年轻喜事,听说有热闹可看,含笑答道“我姓吕,那是我慕容叔父,船家所说的姥山,是否就是前面湖中隐隐的那座岛屿?怎的看热闹还要有胆量呢?”
白存孝恰好回头,与那船家大汉,眼风一对,大汉竟似有点畏惧白存孝目中的炯炯神光,偏头答道“尊客有所不知,我们本地的姥山双杰,与皖南的绿林道上朋友,结下梁于,定期明日,双方各约高朋,就在姥山之上,作一了断。热闹虽然热闹,但那种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惊险场面,没有几分胆量的人,敢去看么?”
白存孝虽然觉得这船家甚是精壮,言语之中,并对武林之事,颇为熟悉,但也未往深想,与白存孝二人,凭栏笑语,眺览景色。
船家送上酒菜,颇为精美,尤其那酒,色如琥珀,浓冽异常!斟在杯中,高出杯口分许,仍不外溢。
白存孝英雄好酒,擎杯在乎,一饮而尽,果然醇香无比[笑向后舱叫道
“船家你这酒真好,下船之时,匀你一瓶带走如何?”
操船大汉自后舱走出,手中执着一个长颈白色磁瓶,向白存孝笑道“尊客方才所饮,是遵照兰陵古法秘制的郁金香酒,但年数太少,难称上品,这白磁瓶中所贮,是五十年陈酒,不迂上尊客这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