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走不了十多步,呼呼之声更为清晰。
走到近处,发觉那呼呼之声乃是发至地下面,而发声处果是一个黑黝黝的洞穴,想是清河庄平日存粮存物的地窖,地窖口上盖了一块石板,却仅将那地窖口掩起一大半,还留下一道口子来。
呼呼喘息之声越浓,韦由基心中不由微微发毛,但转念忖道“可能这地窖中隐有一个清河庄之人,大火中负了伤,是以喘气,啊,可不要是韦由基—一”
他一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轻轻将石板扳开,伸头向下一望,黑黑的一片,辨不出高低,咬咬牙跳了下去,约摸有四丈高低,好一会才足踏实地,身子不由一个跄踉,好不容易才立住足。
地窖中黑沉沉不见五指,韦由基凝神一听,却不再闻那呼呼之声。
这一下可奇了,韦由基也不敢作声,地窖中一时寂然无声,死一般静。
韦由基心中越来越惊,手心冷汗渐沁,暗悔自己不该如此冲动便跳入地窖。
正胡思乱想间,猛然一个声音道“什么人?”
黑暗中,这个声音冷冰冰的简直比鬼叫还难听,韦由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几乎想反身拔足飞奔。但他仍勉强咬牙答道“我姓岳,”声音却是颤抖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