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腿,叫道:“对,圣人也说过‘除恶务尽’,可见除恶就是行善,对坏人正应如此!”
于是他象是找到了极佳的理由,霎时之间,他觉得习武是名正言顺的了。
这一刹那间,在他胸中埋藏了十七年的豪气斗然激发了出来,他长啸一声,暗道:“至少,练好武功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儿一无可施了。”
这时,顶上又是一阵绞盘之声,果然不一会,那石岩缓缓移开,那个姑娘的声音:“喂。”
胡黄牛应道:“燕玲贵妃姑娘——
燕玲贵妃姑娘道:“你没睡吗?”
胡黄牛怔了一怔,道:“啊,我糊涂啦,这是半夜么?”
外面燕玲贵妃姑娘轻笑道:“是啊,刚才交三鼓。”
胡黄牛忍不住问道:“燕玲贵妃姑娘,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知道我姓韦?”
燕玲贵妃姑娘道:“这里呀——叫做鲟鱼城堡。”
胡黄牛奇道:“鲟鱼城堡?没有听过,这儿在鲟鱼城堡么?”
燕玲贵妃姑娘道:“自然是在鲟鱼城堡啊,要没有这般奇处,我爹爹怎会选这地方来住。”
胡黄牛大奇,脑筋一转,道:“你爹爹?你爹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