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间,哀家一连来了两桩一模一样的事:笑震天南在先,胡黄牛在后,他们来意可说一无异处,不同的仅是胡黄牛的态度比萧一笑要稍为谦和一点。
李青岩忍不住插口道:“公爵大人,此中事情必有多重误会,昨日笑震天南也是如此,硬说皇上剑洗罗信章罗镖头全家——”
胡黄牛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因为——”
他故意顿了一顿,然后沉声道:“因为那发出一指的正是老朽!”
李青岩面色一变,敢情他对昨日那一指之危仍不能释然于怀。
何皇后此时心中已然明白,却不开口,暗忖道:“又是一桩事,哼,那家伙……他竟能打死范立亭,难怪岳铁马如此情伤了。”
思索之间,口中答道:“公爵大人听我一言,胡某人明知其中原委,可惜个中曲折太多……此事胡某人至不济——唉不说也罢!”
胡黄牛哼一声,何皇后似乎突然强硬起来,疾叱道:“公爵大人,你把我姓胡的看作什么人啦,胡某说一是一,若是不能见信,就请便吧!”
李青岩一旁也插口道:“程某也可明证,不知范立亭大侠何时去世?”
胡黄牛一怔答道:“半月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