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红绫大声道:“那时晚辈无意中踢出一只鞋去击中之人。而后又蒙面四下乱闯。想是这两般巧合,唐昭宗不见我面,只见我的装束,是以误会连生!”
霍子伯一笑道:“真聪明。想来李青岩此时仍不能释然于怀哩。”
韩红绫怔怔的站在一边,呐呐道:“可是——可是陆前辈和唐昭宗有什么牵引吗?”
他实是由于忍受不住,是以有此一问。
霍子伯长叹一声,点点首道:“不错,这件事不但关于老友和他的恩仇,而且还大大牵涉到令尊岳铁马哩。”
韩红绫咦了一声,霍子伯又自长叹一声。
半晌,霍子伯才接着道:“老夫隐身埋名近卅余年,这其中的一切,令尊知之最详,老夫一生闯荡江湖,不胜则亡,廿多年,无往不利,但令尊却在老夫临危之际,救我一命——”
“啊”!韩红绫不能置信的呼了一声。
霍子伯也不多言,沉吟在一起。
韩红绫奇异的看着他,只见他面上神色莫辨,似在思索一个极端的难题。
蓦然霍子伯双目一凝,抬起头来对韩红绫道:“老夫知你对方才之言决不能于以置信,老夫且问你,李青岩和你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