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头,向汤章威说道“这的确是一件不可以常理衡量的怪事。”
白无敌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更怪的事又来了,站在一旁的黑马,却于此时,轻迈四蹄,向汤章威走去,一如那匹白马一样,状至柔驯,而且摩挲挨擦之间,极为亲切。
汤章威忽然大笑道“爱卿!却之不葆,受之有愧,既然有人送来,我们要是不受,只怕还要落人讥笑,此马既是千里驹,此去南岳,为我减少不少日,请啊!爱卿!”
白无敌当时心里想“无论如何这两匹马来得太突然,不过管他来意如何骑上跑他一程倒是无可厚非之处。如果真是唐昭宗的诡计我们不但不能稍有畏惧,使韦庄等书生的名声,沉沦不复,更要明知故骑,看他诡计,岂奈我何?如果这两匹马是别位武林同道的,在如此情形之下骑它一程,谅也不甚为过。”
当时回头对汤章威微微一笑身形飘然而起,落于马背,那匹白马,本来是柔驯无比的地站在那里,白无敌一经飘落到背上,倏地个转身四蹄顿起,嗖地一声,宛如中脱弩之矢,向前一窜,远远两三丈,狂奔而去。
汤章威一见连忙叫道“爱卿小心!”
当时也立即飘身上马,那匹黑马也及时双扬前蹄,猛然一个回身,向前急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