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都是希望你看看周围。”
“可你的心中只有仇恨,眼神中永远带着那份阴霾。”穆青眼中也泛着泪花:“十年了!孩子,你累吗?”
“老师!”易枫声泪俱下,第一次,易枫在七岁以后第一次毫不掩饰的表现真实的自我。
十年,对于一个少年来说何其漫长,十年的伪装,十年来从未卸下的重担压抑着少年的成长。心非石木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这一刻少年真正开始成长了。
穆青抱着哭睡去的易枫,望着夜空的星星,笑了。
翌日,易枫从穆青的怀中醒来,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起身。整了整衣冠,对穆青作揖道:“老师。”
穆青笑着点了点头,但看到易枫的眼神后不由一叹:“痴儿,痴儿!”
穆青苦笑道:“罢了,你,下山吧。”
易枫有点欣喜,连忙说道:“谢老师。”谢过后又接着道:“老师可还有嘱咐?”
“小滑头。”穆青笑骂道,随及又说道:“你可以去东南的靖国看看,老师与他们有些渊源,或许能助你。”
“谢老师。”易枫欣喜拜谢。
“去收拾下吧,小滑头。”穆青笑骂道。
易枫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