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或许如三月的春风,也会像腊月的寒冬;它此刻是防守保护的盾牌,彼时也将成为刺穿胸膛的利刃。
次日,两军集结,一路西行,而羽国也给援军开了方便之门,让其在羽国境内畅通无阻。
而援军也竭力赶往交战点,易枫的马车也由一马变成两马,如此,勉强跟上众人行军速度。
多日的奔袭,春夏交际之时,援军也渐渐靠近交战点。
“军师,你虞国可直接直线支援羽国,为何还要绕道来等我们?”援军在距交战点不远处停止。
“哈哈,易副将,夏朝有能力打下大半个羽国,现如今却一城未破,围而不攻,等着羽国求援。如此这般意图过于明显。”
“是呀。”易枫说道:“羽国受攻,能最直接与夏抗衡的唯有虞和靖两个帝国,而靖和虞怕夏吞掉羽实力大增,不得不支援,夏也定算准了这点,只是不知夏意味为何?”
严奕接话道:“不管夏意味如何,一切都按照夏的计划实施着。赤裸裸的阳谋,避无可避。”
徐正则亦插口道:“如此请君入瓮,既已知是阳谋,避无可避。不如我们就做君入这瓮。”
“正解。”君邪说道:“也因此,我军便不得不去沐羽边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