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倒是又如何抵挡?
“先生?”
易枫又唤了一声,适当的给范举增加着压力。
一声声适时的而出的“先生”扣击着范举的心房,范举只觉得头晕目眩,再没思考能力。
易枫知道现在便是引导的机会,带着几分建议几分蛊惑,亦真亦假的在范举耳边轻声道:“回?”
“不。”范举突然出声,“不回了。”
又想起了易枫刚刚那番明显带着蛊惑的低语,范举忽然打了个冷颤,眼里仿佛看见在雪地里涂了血的利刃诱导着饥饿的狼群。
“不,”范举再出声说道:“我要回,我要回溟军驻地。”
易枫神色闪过一丝的惊讶与不自然,却被范举所观察播捉。
“好,回。”
易枫也不劝解,似乎很愉悦的回了两字。
范举也是一笑,“回。”
在范举一个“回”字后,易枫便再坐不住,起身看了一眼范举,挥袖而去。
范举在易枫身后哈哈大笑,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而易枫出了屋,嘴角也是不自觉的勾起。
皆是欢笑,却都是自以为是的认知。迷迷糊糊,谁又能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