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的将心中所想说出,“但恰恰靖军只用了几日便攻克了荆门,这无疑不太可能,而大将军也是怀疑其中有诈。”
待严柯一口气说完,严奕终于是笑了,“严柯呀,你现在就是变得太低调了,这可不像以前的你。”
严柯欲哭无泪,你不逼我我都懒得说。
严奕自然注意到了严柯的可怜模样,但他却装作未曾看见,却是自顾自的说道:“这叶清川以前贵为靖国丞相,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丞相,这份才智与能力就令人不得不防。狮子搏兔尚尽全力,何况叶清川,我们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呀。”
说道这严奕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是望着地图上的启楚,“说到底离开靖国的人才还是太多了,不知道帝上黄泉之下可能安息。”
他是老臣也是老人,念的都是旧情,在严奕的心目中帝上也唯有穆尘一人,只可惜那都已成过往。
严柯静静呆着严奕身旁没有说话,目光随之望着地图,却在某一点停留,也不由呆滞几分。
夜过,已是破晓时分,靖军这边已是厉兵秣马、磨刀霍霍。
在得知西线大捷后,东线的靖军此刻心中除了高兴也有着丝丝迫切。人家连荆门都已攻克,他们却还攻不下一座城,着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