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
没有阵型方略可言,真正的乱作一团,像极了街头打群架的混混。
有着箭矢的射杀,有着精良的武器,那些镖门宗派却是不敢与靖军硬拼。当然,镖门一
边也有好手,闪身砍杀躲闪一气呵成。只是他们也未嚣张多久就被同级别的高级武者盯上,双方又是战作一团。
将对将,兵对兵,双方互有来回,但总的还是镖门一边吃了亏。不过化干戈却是不可能了,两方都已经杀红了眼,不复之前的仅粮食之争。
一直到了夜半,杀意终于止了。活着的靖军甲士竖刀而立,踩着已染的腥红,双眼满是空洞。
杀了一日,在强的人也杀乏了。那重复的挥刀,刺鼻的腥红已经习以为常,麻木了神经。这就人,在多次重复后即使再罪恶的事也将趋于平常。
但这比战场更可恨!战场那是双方的立场,你死我活是使命,是责任。而这,止住了杀意,却空了城府,连妇孺孩儿的哭声都不再有。
伤天害理!禽兽之行!
元杰的那亲信再次来求见元杰,“元将军,粮食有了。”
元杰闭目养神,不曾开眼,“够吃多久?”
“应该,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