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军之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那般痛恨,让王云心底抹了阴霾。
虽然后面楚军重新夺回楚都,但棉子言语却对楚军也没有好感。用他的话说便是“战争是他们双方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连累我们这些与他们秋毫无犯的人,就是他们自私、贪婪。”
对于棉子的说法,王云并没有提任何意见。镖门宗派是宗门政权的遗物,在国家政权完善后势必会与他们发生冲突,这避免不了。但两军交战却是国家政权内部的问题,牵连到镖门宗派那就是越俎代庖。
棉子的话王云放在了心底,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分属在了新老政权的阵营之中,辩论只是徒劳,还伤了感情。最好就当做无事发生,以旁观者之态看那世界一段时间。
队伍行了一日,到了休息时间,自然停下整修。棉子又是上前来献殷勤。
王云无奈,“棉子小哥,我已经好了,这端碗筷之事我自己能做得。”
“不行!”棉子义正言辞道:“王大哥你伤还没好,身为兄弟怎能让王大哥带着伤痛做这些活儿?”
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一套一套说得王云愣神。
王云不由调侃道:“棉子小哥,我发现你不仅倔,还倔得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