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了山,而我和兄弟几人还在山上,而且断了粮食……”
王云似回忆,似追昔,说到动情之处也忍不住颤动,那是他和那些兄弟情感的点滴,一切在没来得及烟消云散之际,便刻入他的脑海,如今只剩故事的讲述,与一倾听者的倾听。
不知不觉,夜深了。
王云望了眼天上的月,跟棉子道:“棉子小哥,今天就到这,你去休息吧。”
棉子还有几分意犹未尽,但也知道王云需要休息,嘱咐了几声,便也拿着那之前被他放置于一旁的碗筷离去。
王云在棉子走后没有入帐休息,而是躺于“敞篷”马车仰望圆月。一阵风吹过,王云缩了缩身子,却觉得秋意更浓了。
“王兄弟半夜还在这赏月,倒是好雅兴。”声音传来,却是镖门的头儿王哥。
王云起身靠着车身,揶揄间带着几分询问,“王哥在旁待了很久吧?”
棉子才走不久,王哥便出现在王云面前,其中猫腻明眼人一探便知。
王哥对于王云的话不置可否,随意寻了个位置席地而坐,“王兄弟身体可有好些?”
王云谢道:“多谢王哥,两日下来王云好了许多。”
“好了就好。”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