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生分。”
一句巧话化解了两人的尴尬,但王云终是要走,不管是为了他未完成的事还是为了棉子,他都不得不走。
王哥牵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对王云那份揶揄的笑容只得讪讪一笑。
王云接过缰绳,却是站立不动。
王哥叹道:“我送兄弟一程吧。”
王云一笑,“也好。”回头环视镖门驻地,目光更是在棉子的帐篷处停留了几许。
“不得道别,兄弟要怪就怪老哥吧。”王哥见王云目光停在了棉子的帐篷处,不由一叹。
“不道别。”王云摇摇头,“若是道了别便再难分别。”
“兄弟明得事理,老哥佩服。”
王云没有回应,这等无痛无痒的奉承话在此刻显得尤为苍白。
转头,“走吧。”
两人一马并立而行,沉默无言却是说不尽别离。
又行了一公里,王云忽开口道:“其实这几日我却觉得兄弟并未远去,而是还在我身边。镖门,给了我这份情谊。”
“棉子小哥还一直向往着兄弟的情谊,却不知他身边皆是兄弟。莫说那轰轰烈烈,平平淡淡才是真。只希望我走后王哥能将这番话说与棉子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