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十分果断的藏好酒葫芦后讪笑道:“你走路怎么没声?”
三娘走路却是没声,因为她走路从来都是用飘的。
如风轻轻飘过,过雪无痕,姚老头能听到声音才奇怪。
但就姚老头这番转移话题的托词入了三娘耳里却是大大变了味。
三娘不咸不淡道:“你嫌弃我了?”
她的脸依旧是那般朦胧,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姚老头敢以他的酒葫芦为保证,三娘是真的生气了。
经过多年磨砺已经成为本能的姚老头马上补救道:“哪能啊!要嫌弃也是你嫌弃我,我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哪有资本嫌弃。”
“你也知你半死不活!”
姚老头惊讶,只叹防不胜防。
三娘却是抓着姚老头的小辫不放,“你身上的死气已经爆发,应该尽快压制才是,怎么能一直窝在这个小国家呢?”
姚老头沉默,三娘却并不准备放过他,继续说道:“你已经对那小子仁至义尽,没必要将命也搭进去。而且还有陶潜那小子,他完全可以……”
三娘还未说完,姚老头便打断了她。
“早就没命了,又何来的搭命之说。”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