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可范举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
心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不是空想,是真的,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就在溟军驻地,就在他不为所知的某处,正有一双眼在注视着他,注视着溟国。
长叹了口气,范举心想,或许就于事实,启国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脆弱,或者说他的一举一动都落于那双眼中,无处可藏。
还好,他最后选择了与启国演戏,不然即使溟国可胜,但至少他不可活。
而就此时,已出溟军驻地的易枫并不知道范举刚刚经历了一场近乎于生死存亡的思考或臆想,却还在为范举的咄咄逼人而愤恨不已。
“该死!”
想到范举的咄咄逼人,易枫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虽说站于范举之位,这只是报仇之举,无可厚非;可站于易枫之位,这却是将尊严践踏,甚至比他之前所做过犹不及。
人总是自私的从主观立场出发,就此,只是将两人的矛盾进一步深化不死不休罢了。
而好笑的便是如今不死不休的两人却要握手言和共演绎一场掩人耳目的大戏。这混账的世界,糊涂的人生!
易枫越想越发心烦意乱,到最后只觉得头昏脑涨,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