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君邪安慰的云舒忽然抬头望着他道:“那你觉得国家是为何?”
玉容蹙蛾眉,梨花春带雨。君邪不免有些痴于此时泪眼朦胧的云舒。
“这死样!”
本好好的交谈,不想君邪又露出这般模样,倒是羞得云舒低头,心底娇叱。
“咳!”君邪也知刚刚失礼,轻咳一声后一本正经道:“我眼中的国家吗?”
“呵,若说我眼中的国家,便是民为根基,以民为本。”
云舒听到此话,也顾不得害羞,抬头问道:“民?”
“自然!”君邪道:“领土之上,皆为臣民!”
此番言论,可说是云舒第一次听闻,细细品味下,便发现了其
中的大问题,“那定然会触及你刚刚所说的镖门宗派,大门大族,乃至平头百姓等等的利益,可能国将不国。”
君邪点头道:“这不可避免。可难道就因为害怕民起的震荡便不执行?那这样的国又与以前的宗门有何区别?界变这场变革终是不彻底的,若想真正实现便要一直变革下去,哪怕是震荡!或许,这场震荡是必须的,不经此震荡,世人也许将永不知国为何物!”
到最后,君邪的声音忽拔高了几分,慷慨激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