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抱着云舒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山顶。
或还有一原因,这莲山是目光所及的最高山,这似乎是更为合理的解释。山曾经无名,现在亦是无名。到了陶老板的嘴里就成了“莲山”。
可君邪不喜欢这个名字,即使他不知道陶老板起的名字是什么,即使他不知道陶老板已经随口起了个名字,但就上山之时他已经不想让这座山有名字了。
云卷云舒,去留无意。这座山是他最后陪她的地方,应该也要像她一般无拘无束才是。那世俗之人的条条框框,那被强行冠以的姓名都是一种无形的约束,他不想她最后留在的是一个牢笼。
没有山名,挺好的,去留无意。
“我说的对吗?”君邪抱紧了怀中的佳人,低声呼唤道:“云舒。”
似听到了呼唤,亦可能是感应到了这份情,君邪见云舒的睫毛就于刚才似乎微微颤抖了下。这一发现可让他欢喜若狂,可他不敢出声,怕是场梦,出声就怕惊扰了梦中人。
不知梦中的人是他还是云舒,但他都不想打扰,就静静看着云舒,期待着可能的希望。
静静的等待,终于,终于云舒的睫毛再微微动了下,君邪越发不敢再出声。
或过了许久,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