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答出和不答出两边都有可能,所以外臣不敢随意下结论,故而又问了涉及画的问题。”
“而我就是在这露了马脚。”新娘子接口道。
“公主殿下所言不错。”叶清川点头,道:“外臣问涉及画的问题时,主要还是考究答对的四位新娘子,可不想之前在涉及书方面没答出的公主殿下居然在涉及画方面答出。”
“琴棋书画,虽说琴棋书画,可琴、棋可单算一类,而书画却是相辅相成,一个答不出涉及书问题的新娘子居然能答出涉及画的问题,若再无第二个特例出现,只能说明这个新娘子在涉及书方面的问题时是故意答错。”
新娘子沉默许久,终于缓缓说道:“所以你是猜的。”
叶清川笑道:“分析,猜,不过行百里者半九十。”
他说的潇洒,可谁又知在下结论时,其实叶清川也是捏了把汗。不过,他赌对了,此时此刻故作潇洒也无不可。
至少,新娘子在听他那句“行百里者半九十”后,心底也渐渐忽略了他猜的成分,佩服道:“沅芷受教了。”
叶清川忙回礼,“不敢不敢。”
而后的事情便简单起来。在经过一系列仪式后,第三日清晨,沅芷终在阁楼前与女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