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的结论,但对于肖振丰来说,更致命的并不是这个病,而是她知道了一些她不该知道的东西。
“你说的这个易星,有没有可能知道一些被微微忘记的事情。”
“这个情况是存在的,而且她对肖小姐可能会有一定的了解,但肖小姐不一定知道她的存在。”
再没有多余的问话,肖振丰只问了一句:“你告诉我,她多久可以痊愈。”
只听梁医生回道:“我们需要帮助她恢复记忆,接受之前发生的一切,才有可能治好这个人格分裂症。”
“不行。”
肖然突然破门而入,直接打断他们的对话。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警察翻开那个血淋淋的尸体,把微微救出来的那个画面,他无法想象,如果她想起一切,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但如果不做治疗,她的病情恐怕……”
“我说了不行,没听清楚吗?”态度坚决至极,眼神坚定如爆发前的小野兽,全然把面前的医生当成了敌人一般。
看他这模样,肖振丰只得先让医生离开。
“你要干什么。”肖振丰不怒自威。
自肖夏微出事后,肖然的情绪就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