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淡淡道。
“微臣此言,或有大逆不道之罪,还请陛下先行恕微臣无罪。”徐国公作揖道。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恕你无罪,有什么办法都讲出来吧。”赵煦说道。
徐国公酝酿了一阵,道:“以微臣之见,既然如今国力强盛的西夏必须拉拢,而西夏的态度,实则是在明示,太阿驸马足以影响到皇室的决策。
那么拉拢太阿驸马,也就相当于拉拢了西夏。
更莫说太阿驸马本就是我中原人士,还是一位绝世高手,在武林中也有着莫大的号召力。
陛下也已经知晓,赵郡王父子俩的罪状乃句句属实,实乃罄竹难书。
不若陛下直接昭告天下,撤销赵郡王的皇室身份,痛批其倒行逆施之罪状,并且嘉奖于太阿驸马的义举。
此举收拢民心之余,还可安抚西夏方面,不过却有损皇室尊严。”
赵煦陷入了沉默。
在皇权至上的年代,皇室的一点点尊严,实则都不容许普通人去诋毁,更莫说叶太直接灭门般的践踏了。
所以放在平时,赵煦虽然也会痛恶自己那堂兄赵伯云目无王法的恶行,可也不会任由叶太在屠戮皇族过后,还在自己国境内